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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我是認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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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快要洗澡的時候,終於忍不住的伊谷澈跑去廚房對幸村說,“我的手已經好了很多,可以洗頭了,再不洗,我會瘋的!”

幸村停下手中切菜的動作,掃了眼她淩亂的發絲,“的確該洗了。”

伊谷澈見他脫下可愛的藍色圍裙,張口結舌:“你、該該該、不會…”

“答對了,我幫你洗。”說著說著,幸村已經到浴室調水溫了。

感覺她是個殘廢,伊谷澈默想。

熱氣水霧繚繞在浴室,水霧飄渺,透著絲絲暧昧的氣息。

“閉眼睛,我要用洗發水了。”幸村把掌心的洗發水輕輕地揉在她亮麗柔順的淺栗色發絲。

躺在浴缸的閉眼少女,只把頭伸出去,“妖孽,要洗幹凈點。”

少女享受這少年在她頭上的按摩,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出去洗頭發,就是這種奢侈享受的道理!

鳶紫色的眼眸醞釀著水波細紋,他愛不釋手地揉著她的發絲,好想一直幫你洗頭發,幸村心裏想著。

滴滴答答的水聲如兩人小鹿亂撞的心跳,撲通撲通地跳動。

幸村溫柔地替她沖刷泡沫,發絲在他的掌間散開,他清朗的聲音在浴室回響,“那天我對你說的那句話,是真的。”

伊谷澈沒有睜開眼,手指在衣服攪動。

到了最後,她都沒有說話,他也沒有追問。

‘伊谷澈,只要是你說的,我都相信,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。’

伊谷澈依舊記得那句話,可她現在無法回答。

第二天,幸村依舊澆花做早餐,揉了她的發絲才出門口。

被迫請一個星期假的伊谷澈悶得發慌,彎彎還是羨慕她,這樣無聊在家很煎熬啊!

終於偷偷在心中做決定的伊谷澈笑得很奸詐。

天清氣朗,伸手擋擋溫和的陽光,舒暢明朗的心情讓她的步伐輕快,哼著歌兒往學校走去。

伊谷澈右手拿著早上剛做好的藥膳,泛起絲絲甜意,情不自禁地加大了笑容,他們對網球的熱情,對三連霸的執著,她只想支持一下他們,不管怎麽說,她都是網球部代理經理。

她今天還特意做了一個有花瓣摻雜的香芋蛋糕,清清淡淡,香而不濃,是給幸村妖孽的。

風掃向她潔凈的臉頰,披散下來下來的淺栗色長發隨風飄揚,揚起一個美麗的弧度。

接近黃昏的學校清凈很多,伊谷澈仰望著校道上稀疏的枝幹,開始泛黃的葉片紛飛,透過樹葉,泛起淡淡光圈迷,迷人,閃亮,她伸手接著一縷光束,手指微動,終究沒有握住。

剛轉彎,伊谷澈就定在那裏,視線一直停留在遠遠的一對相擁的男女,蔥蘢的大樹下,穿著白色裙子的女生,小鳥依人地偎依在穿著土黃色隊服的男生胸膛,她飄揚的墨色長發與他海藍色的卷發在陽光下閃爍耀眼,兩人美麗的側面,紛飛的淡色花絮,成了不可插入的風景。

伊谷澈臉上的喜悅僵在那,她尷尬地轉身,快步離開這裏,思緒波濤洶湧,她怎麽可能認不出那兩個人,一個是學校的校花,一個是立海大神之子。

他們是前後桌,她原本以為他們是感情比較好的朋友,她忽略了乙羽清薈的愛意。

伊谷澈莫名地生氣了,咬著唇,憤懣地踏步離開那裏,幸村精市,你這樣算什麽,為了青梅相原菱子而報覆她,現在跟乙羽清薈相擁,為什麽還要對我說那些暧昧不明的諾言。

黑氣彌漫的伊谷澈踏進網球部,心情才慢慢好了起來,真田弦一郎第一個發現她,皺著眉走過去,“太松懈了,怎麽不在家裏休息。”

她收起生氣的表情,笑嘻嘻地討好著:“家裏太悶了,就想過來看看你。”

真田無奈地看著她,軟了下來,“傷口還疼嗎?”

“沒事,能忍受。”

“女人,你突然來網球部,部長不會放過你的!”切原赤也沒什麽好語氣地說著。

正選一個個走過來,丸井文太靈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味,興奮地說:“你今天又做了藥膳,對不對?”

伊谷澈笑看小孩子的他,只有在美食面前,他才會對她露出和善的表情,伊谷澈打開籃子,藥膳的清香散開,陣陣撲鼻。

仁王雅治甩甩他的辮子,玩世不恭道:“看來我們又有口福了,我們經理的烹飪真厲害。”

“先謝謝伊谷了。”柳生紳士地答謝。

桑原摸摸他的光頭,對她點頭致謝。

“手受傷就不要做,太松懈了。”真田弦一郎生氣了。

伊谷澈拉拉他的手臂,皺著臉蛋,委屈地看著他,真田才收回怒氣。

他們一堆人和樂嘻嘻地吃著藥膳,丸井文太敏銳地發現了蛋糕,“有蛋糕,看起來好好吃!”

“真的啊!我要吃!”眾人刷刷掃向搶眼的紫色蛋糕上,切原興奮了。

伊谷澈看見那塊蛋糕就頭痛了,“這是做給弦一郎哥哥吃的。”撒謊吧,她現在不想見到妖孽。

“是嗎?你平常不是做綠茶味的蛋糕給副部長的嗎?噗哩,總感覺這蛋糕是給部長的。”仁王雅治一針見血。

伊谷澈心漏跳半拍,他太聰明了。

“噗!”切原海帶頭把口中的藥膳噴了出來,惶恐道:“怎麽可能,這個女人不可能對部長那麽好。”

柳蓮二一本正經道:“是給精市的概率為0.33%。”

眾人點頭,伊谷澈松了一口氣,軍師也會有失算的一天。

“在說什麽呢,我很好奇。”輕柔又帶有捉弄的好聽聲嗓從背後驟起,全部人的背後涼了。

沒有大腦的切原傻乎乎道:“在說這塊蛋糕不可能是給部長的。”

眾人除了幸村都流汗了,伊谷澈不敢回頭看他,心被提了起來,默默地聽著,“伊谷澈,你給我出來!”

幸村精市皺著眉,眼神若有若無地瞥到她的肩膀。

一聽見他的話,腦海就飄過剛剛在櫻花樹下那一幕,心裏就來氣,冷哼不語,簡直是忽視他,略過他走出網球部。

網球部正選也沒覺得有什麽,反正他們就是這樣相處的,早已成了必不可少的樂趣。

幸村精市擦覺到她的不妥,不受控制地大步跟上,捉住她的的手腕。

被他這麽一拉扯,伊谷澈傷口裂開,痛得悶哼一聲,幸村把手中的力道放輕,語氣放軟,“還在疼嗎?”

伊谷澈輕輕地搖一下頭,一會又點頭。

幸村不解地看著她呆楞的肢體語言,“說話,搖頭又點頭,我理解不了你的奇怪思維。”

“我沒事,我大腦很正常。”伊谷澈抽回被他捉住的手腕,“有事嗎?”

“不是叫你留在家養傷嗎?居然還敢做料理。”幸村惱火她不愛惜自己。

“因為太悶了,所有想過來找弦一郎哥哥。還有,幸村精市,我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別把我當成殘疾人士!”伊谷澈把頭別到另一邊,抽出在他掌間的手。

幸村被她的行為弄得有點不明白了,明明還好好的,眼神飄到她的頭發,就忍不住想笑,“頭發怎麽綁得亂七八糟的,跟個鳥窩一樣。”

說著說著,幸村嘆氣,擡手拉扯她的發圈,她的秀發像瀑布地散開來,清香撲入幸村的鼻子。

“你幹什麽,我好不容易捆綁起來的。”伊谷澈生氣地罵他,她的心血流掉了。

“別動,你這幅鬼模樣出去,影響市容,我幫你整理一下你的鬼模樣。”幸村精市放松了語氣,戲謔道,鳶紫色的眼眸是淺淡的笑意。

她也不清楚這是什麽狀況,任由他寬大的手掌在她的頭上做亂。

第一次幫女生梳理頭發的幸村精市,有點緊張。柔順的淺栗色發絲在他的手掌摩擦,五指在發間穿越。

淡淡的陽光撒在她的秀發上,清爽的風拂著她的發,在他指間做亂,在他的掌心戳動,麻麻的感覺直達心底,心臟也好像被她柔順的發絲給拂到,酥麻,癢癢的。

這些微妙的悸動,幸村每次都只能在伊谷身上找到。

伊谷澈的心跳一直都不規律地跳動著,之前的煩悶也淡去。

兩個人都不言語,暧昧柔和的氣氛繚繞著他們,清風吹過,落葉飄飄,花香隨風卷來。

小鹿亂撞地心跳在彼此兩人的心臟中浮動……

“好了!順眼很多。”幸村精市略帶不舍得從她的發絲上離開,滿意地看他自己的傑作。

伊谷澈深呼吸幾口氣,面紅耳赤,笑笑得回頭,“謝啦!妖孽。”

幸村精市凝望著她的巧笑倩兮,不可言喻的愉悅,迫得他露出傾國傾城的微笑,天地間都失色。

她呆了,沈溺在他柔和的鳶紫色眼眸之中。

幸村輕輕地擁她入懷,輕聲漫語:“澈,手還痛嗎?”

懷中的某人,搖頭,“就是因為不怎麽痛了,我才做藥膳的。”

幸村輕撫她的頭發,落地有聲地說:“我們在一起吧,伊谷澈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終於表白了喔~~

小澈會答應嗎?欲想知道,請留意明天喔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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